我没听见你骂我,其他人道吧。”估计她的语气确实也不怎么中听,二丫脸又立马拉了下来,
声音激动,“你也不能怪我们骂你,谁让你之前确实想把大姐姐卖掉的!
我们会误会你也很正常!”三丫接着说,“我们都已经来找你道歉了,你还想怎么样。
”哎呦我去,这几个小毛孩子。田芯更来气了。“照你们这么说,不管你们做什么,
只要来道歉我就得原谅呗!那还要衙门做什么!”“再说了,
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定了罪,你们听我解释了吗?”说到心中痛处,田芯嘴一瘪,哭了。
哭得稀里哗啦,要多委屈有多委屈。这下,四个丫瞪大了双眼。这毒妇何时露出过这样一面?
在她们的记忆里,娘亲永远是面目狰狞、厌恶她们的。
女子不能进朝堂、不能传宗接代、是要嫁出去的赔钱货,远远比不上她那成了童生的侄儿。
唯有现在这哭泣的模样,倒是有了一丝娘亲的感觉,不像以前那么骇人了。
反倒添了一丝滑稽。大丫忍不住笑了。她一笑,另外三个丫也跟着笑了。见四个丫头笑话她,
田芯哭不下去了,一把擦去眼泪,没好气道,“我今天都遭了大罪了,都是你们害的,
你们还笑我。”四丫奶声奶气地说,“娘亲是大人了,怎么还同稚儿一般哭鼻子,羞羞脸。
”田芯脸颊微红,确实,她得摆正自己身份,现在她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娘了,
得有点娘的样子。到最后,三个丫也没蹦出个正经道歉来。但是田芯也不那么气了,
左右自己的孩子,还能真跟她们较真不成。不过五个人之间的气氛倒是缓和不少。
田芯也给二丫三丫把了脉,发现这两丫头身子骨也差得很。二丫今年已经十四岁了,
竟然还没有来月信儿,三丫十二岁,也应该来初潮了才对。放心不下,她还是去厨房,
将那两碗药热了,逼着两丫喝下。又将剩余的艾草做了个艾草包,
让大丫睡前热热继续敷肚子上。她还问了大丫月信儿的颜色、状态。
大丫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,又同田芯不够亲近,怎么都不肯说。田芯也没逼她。
等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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