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难道还不够……”丰云河神情有些慌乱,这时把灵药拿出来不就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。
“丰云河!”罗辰一声断喝,“三月前你代表丰家勾结黑风盗,妄图劫掠我战盟车队,
你可认罪?”罗辰口中的“黑风盗”臭名远扬,专肆劫掠,是战盟心腹大患。“你,你胡说!
我们丰家这些年为战盟辛苦付出,大家有目共睹!”丰云河急了,怒吼道,
“你要是拿不出证据来,就是对我丰家的污蔑!”“哦,证据?”罗辰好整以暇地笑着,
“有我的指证,难道还不够吗?”“当然不够!”丰云河下意识地就要回答,
却猛地惊醒了过来,神情无比羞恼。“你无耻!”孟秋雨哭的梨花带雨:“你不但盗窃灵药,
还半夜潜来意图玷污我,若不是丰少爷听得呼声及时赶来,恐怕,
恐怕我……”罗辰面露悲呛,沉声道,“事到如今,
我也顾不得同盟之情了……”“昨夜我原本在后山修炼,忽然见得丰云河形迹鬼祟,
好奇之下一路跟随,看见他拿着一盒灵药与孟秋雨私会,
而后竟于僻静之处准备行……”“你,你胡说!”丰云河怒喝。罗辰不理会,
继续道:“怪我撞破两人好事,丰云河发现后二话不说就要出手,
可怜我修为不济被打晕过去,平白无故背了罪名!”“信口雌黄,颠倒黑白!
”丰长老冷冷地震喝道:“明明是你作恶多端,惹得天怒被雷劈。”“雷击?你还敢说雷击!
?”罗辰猛地撕开了身前衣襟,露出了左肋的伤势,
那里一块明显的拳伤淤青高高鼓起:“若是雷击,为何我身上毫无雷击的焦痕?
”“我昏迷之前,只有你们两人在侧,若不是你生怕丑事败露,对我出手,
我又怎会身负拳伤?”“你们不顾同盟情义,悍然对我出手,是谓无情;为了掩盖真相,
无耻编造谎言诬陷于我,是谓无义;不顾事实,反复狡辩,是谓无耻!
似你们这等无情无义无耻之辈,依照盟内铁律,当立斩!
”丰云河被罗辰斥责得连退了好几步,嘴中只是茫乱地喝道:“不,不是我出的手,我没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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