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视秦不舟那双深沉探究的眼,犹豫着掐了掐安全带。理智使她正色:“我是想说,
我们……”叩叩叩——车窗玻璃被人从外面轻轻敲了敲。敲的是副驾车窗。黎软降下车窗,
看到是牧怜云。牧怜云就是个泡在药罐里的病秧子,长期的三病五痛,
使她的脸色有种极致柔弱的苍白,很能勾起男人的怜爱欲。“二哥,软姐姐。”她笑得很甜。
秦不舟拧着眉问:“你还生着病,为什么不在医院好好待着?”黎软心头一片冷然。
原来是怕心肝宝贝身体吃不消,根本没打算带回庄园,才会大发慈悲回栖缘居接她。可笑,
她居然会以为秦不舟心里有她。真正的爱,应该是他对牧怜云这样,
细心关注到牧怜云的所有需求。牧怜云像是看不到黎软的冷脸,
跟秦不舟说:“有二哥记挂着,那点小病很快就能好,
听奶奶说二哥和软姐姐今天要回庄园吃饭,我就想过来凑个热闹。
”三人一起走在庄园前院的大草坪上。黎软原本在秦不舟右边。走着走着,
她悄无声息地插到了秦不舟和牧怜云中间。秦不舟像是此刻才注意到她,
“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来着?”黎软看了牧怜云一眼。当着牧怜云的面,她没有犹豫,
掷地有声道:“秦不舟,我们离婚吧。”三人的脚步不约而同地停住。
牧怜云眼底闪过一丝窃喜,转而又担忧地劝:“软姐姐,离婚这两个字不能随便提的,
提多了就容易……成真。”末尾两个字,牧怜云偷偷去瞧秦不舟的脸色。黎软也在看秦不舟。
秦不舟俊美的脸庞逐渐阴沉,布满冷霾,盯着黎软,冷漠吐出三个字。“神经病。
”他收回视线就走,傲人的大长腿率先往别墅的方向走。“软姐姐,
二哥他如果有地方什么做得不对,惹你生气,你就告诉我,我帮你收拾他,但是离婚这种事,
一定要三思啊。”牧怜云亲昵地拉起黎软的手,劝着。黎软面无表情地抽回手,
“你是以什么立场,什么身份帮我收拾我的丈夫?”牧怜云脸色僵了僵。黎软莞尔,
又温柔了声线:“不过,你劝得对,我接受你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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