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一张裹了腊肉的大饼。“杨先生,你有所不知啊,咱们于家和索家,包括其他六阀,
彼此之间可谈不上有多亲近……”就着潺潺的溪水声,豹子头迫不及待地开了口。
……小溪横贯在戈壁之中,早春三月,远山积雪融化而成的溪流由此潺潺而过。不远处,
正有索家的几个女仆,从这条溪里打了水,一桶桶地抬上坡去。坡上喜帐中,杨灿一离开,
索缠枝就回了大帐,吩咐小青梅叫侍女们备汤沐浴。清澈的溪水烧开了兑进浴桶,
就成了浴汤。索缠枝坐在浴桶里,头枕着垫了毛巾的桶沿儿,脸上也盖了一方浴巾。
她的脸倒是遮住了,却是因此更突出了重点。
青梅拿着胡商从遥远的“拂菻”(地中海地区)贩来的天然海绵,为索缠枝擦洗着身子。
这天然海绵其实是一种原始的海洋无脊椎动物,骨骼由柔软的纤维状蛋白质或矿物质构成。
需要潜水者徒手采撷,再经日晒、捶打、浸泡,最终形成柔软可用的成品。哪怕是在原产地,
它也是贵族才用得起的东西,贩到遥远的东方,这种“搓澡巾”就愈发昂贵了。
青梅有一下没一下地给索缠枝搓洗着身子,好奇的目光不时逡巡在她的颈间和胸上,
那里有浅浅青青的淤痕。哪怕是曾经看过“压箱底儿”,
青梅也无法想象杨灿和索缠枝之间具体的发生了些什么。有了一知半解的知识,
再看那浅青色的淤痕,她就脑补出了许多似是而非奇奇怪怪的画面。索缠枝用浴巾盖着脸,
分明看不到青梅审视的目光,可她的耳根子却在渐渐染上一抹红晕。或许是因为浴汤太热,
不仅熏红了索缠枝的耳根,就连她的呼吸也不舒畅了,胸膛的起伏渐渐大了起来。
她就是怕青梅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,所以是趁着青梅不注意,火速脱光衣裳溜进浴桶的,
结果有些痕迹终究遮掩不住。偏这小妮子还看个没完,真要活活臊死了。“你看够了没有!
”索缠枝忽然一把抓开盖脸的浴巾,面红耳赤地瞪向小青梅。“啊!没有啊,能看啥?
我看啥了?”小青梅狡辩着,一阵手忙脚乱,海绵差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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