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播间常年只有几个人。我把我的经验倾囊相授,为她规划路线,帮她对接资源。这十年,
我流的每一滴汗,走的每一步路,都清晰地刻在我的骨血里。为的,就是今天,
能亲手夺回属于我的一切。我反锁房门,将父母的叫骂声隔绝在外。戴上降噪耳机,
世界瞬间清静。随后,我拨通了合伙人阿哲的电话。电话刚一接通,
阿哲焦急声音就传了过来:“卧槽!清嘉!我刚听说叔叔阿姨杀到你那儿去了?你没事吧?
”“没事。”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。我将刚才发生的一切,言简意赅地告诉了他。
电话那头,阿哲气得破口大骂。“这家人简直就是吸血鬼!八十万?他们怎么不去抢!报警!
必须报警!”“不行。”我冷静地阻止了他。“报警解决不了根本问题,
只会让他们觉得我无情无义,然后变本加厉。”“我要他们,心服口服地,跪在我面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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