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个人在国内带着年幼的女儿,一天打三份工赚他的生活费。可他还是不满足。
昨天说要请同学吃饭,增进感情,找我要5000块。今天说怕导师卡成绩,
要送她名牌包包疏通关系。……之前攒下的所有积蓄,短短十天内被他挥霍一空。
好不容易放假回家,他却带着女导师住进家里:“晚晚,你把主卧收拾干净让苏老师住进去,
往后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,别给我丢人。”为了陆泽言的前途,我忍了。当晚,
他抱着我抵死缠绵。可第二天我就感觉下体不适,陆泽言说是我不注意卫生,洗洗就好。
一周后,情况还是没有改善。来到医院检查,我却被医生告知得了脏病。
正想回家找陆泽言质问,却听到他和苏曼琳的谈话:“我看你老婆这几天老是偷偷挠痒痒,
想必已经被传染了,你什么时候和她离婚?”陆泽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:“宝宝别急,
只要拿到病历,我立马把她扫地出门!”我不甘心,冲上前与他扭打在一起,
却被他推下阳台摔死。这次,我要连本带利讨回来!看着男人期盼的眼神,
我勾了勾唇角:“好。”陆泽言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狂喜,他紧紧抓住我的手,
眼里的光几乎要溢出来。“晚晚,你真的答应卖房送我出国留学了?”“我真是太爱你了,
你放心,等我留学回来,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。”我看着他这张熟悉的脸,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就是这张脸,在我临死前,还和另一个女人交叠在一起。我死的时候,
身上还穿着加班没来得及换下的工作服,手里攥着一张梅毒阳性的化验单。
冰冷的雨水混着血水,从我的额头流下。而我的丈夫陆泽言,正搂着他的女导师,
在国外的豪华酒店里,用我卖房的钱逍遥快活。“晚晚?你怎么了?脸色这么差?
”陆泽言的呼唤将我从地狱般的记忆里拉了回来。我抽回手,对他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。
“没什么,就是有点舍不得。”“傻瓜。”陆泽言将我拥入怀中,“等我回来,
我给你买个更大的,带花园的!”我靠在他怀里,闻着他身上熟悉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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