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盼依旧没有回复,他想着阮盼是不是还在生气,嘴里嘟囔着:“这脾气也太大了,
就晚一天过生日而已。”到家后,他推开门,屋内黑漆漆的。他皱着眉头说道:“盼盼,
怎么连灯都不开?”他在屋里四处走动,却发现一个人都没见到。他有些疑惑,
再次拨打阮盼的电话,依旧没有人接听。“这次是真生气了?还故意离家出走。
”薛朔摇摇头,他想起以前阮盼也闹过脾气离家出走,但过个两三天就回来了。“算了,
等她气消了就好了。”既然家里没人,他就又回到医院照顾伏冰冰。在医院里,
时间过得很快,直到他接到消息,有一批学生来上解剖课。伏冰冰得知消息,
黏着薛朔说:“老师,我也要跟着你一起去。”薛朔有些担忧地看着她:“冰冰,
你刚康复就去上课,这样不太好吧?”伏冰冰却不以为然地说:“谁让我是好学生呢?
课时已经丢了很多了,可不能再丢课时了。”薛朔无奈,只好带着她来到解剖教室。
他将大体老师拉出来,准备开始上课。当他的目光落在大体老师身上时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只见尸体的胸腔处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凹陷,本该在体内的心脏位置空空如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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