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吴强啧了一声:“谁知道她命怎么这么硬?”张萍皱眉道:“钱是你动的,
要是真查起来咱这边怎么交代?”我耳朵发嗡,原来真是他。是我拼了命供上大学的亲儿子,
转头偷了我半辈子的养老钱。我躺在床上,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滑到枕头上。我动不了,
也骂不出声,就连翻身都得靠人帮扶。但我不能倒。我要活下来,
看他们是怎么演这场孝顺戏的。那天夜里,他们说是轮流守夜。可吴勇刚坐下半小时,
就借口出去抽根烟没再回来。凌晨三点,我一个人睁着眼看天花板发呆。窗外风吹得呼呼响,
医院走廊里只有护士巡夜的脚步声。我慢慢把被子掀开一点,
摸到床头抽屉里偷偷藏的老年备用机。那是我之前藏的,就怕出事时能自己救自己。
我摁亮屏幕,手指颤抖着拨通了一个号码。“喂?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粗哑的男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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