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以辞脸上挂着得体的笑,走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狼狈的阮知夏,半弯下腰凑近他耳边,
“阿声,好久不见,知夏姐有我照顾,你可以放心了。
”他无名指上的红宝石戒指有意无意地滑着纪寒声冻僵的膝盖。瞬间的触碰,如同蛇信子般,
使纪寒声浑身一颤,身子几乎跪不稳。江以辞直起身子,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热茶,
轻轻搅动一下,手腕一扬, 兜头泼在了纪寒声的脸上和胸口。
“啊——”两人同时尖叫一声。纪寒声的脸颊和胸口被烫得火辣辣的疼,
仿佛皮肉都要被烫熟脱落,他整个人剧烈地痉挛起来,像一条被扔上岸濒死的鱼。
滚烫的茶水混着屈辱的泪水在他脸上肆意流淌,头发湿漉漉地贴在烧红的皮肤上,狼狈不堪。
阮知夏听到这尖叫声,匆忙赶出来,看到纪寒声痛苦的模样,眼里迅速闪过一丝心疼。
行动比大脑更快一步扶起纪寒声,嗓音满是担忧,“烫到哪里了?我带你去涂膏药。
”纪寒声忽然哭得更凶,连带着这几年的委屈一起哭出来。江以辞故作惊讶,
哽着声音拉住阮知夏,“知夏姐,你快带阿声去涂膏药吧,也不知道为什么,
他忽然将茶水泼到自己身上。”“可能……阿声还爱着你吧,嫉妒和你订婚的人是我。
”旁边的侍应生赶紧接口,“是啊是啊,这滚烫的茶水还溅到江先生身上了。”话落,
纪寒声拧着眉一把推开他,“纪寒声,你这种嫉妒成性的男人,我就不该对你有半点信任。
”纪寒声的眼泪戛然而止。“从今天开始,你负责回家照顾阿辞的日常。”当晚,
他回到家里听见了阮知夏和江以辞的欢爱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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