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周太太,行吗?”我笑得明艳,说好。他不知道,一旦我变了心,强行汲取的灵感,
是会反噬的。1周聿白将一杯掺了药的红酒递给我,灯光下他依旧温柔。“青黎,
再辛苦一晚。”他指尖抚过我颈上的昙花,嗓音喑哑。“这是最后一位了。”墨色的花瓣,
像丑陋的癣,是他烙下的“恩赐”。“小雅情绪不稳,总说对不起我。毕竟,
她是为了救我手才出事的。”他凑近我耳边,热气拂过,“我欠她的,青黎,
就等于你欠我的,对吗?”我抓住他的衣角,声音发颤:“聿白,今晚留下陪我,好不好?
我怕……”他眼中闪过嫌恶,利落抽回手。“我最近操劳过度,医生让我禁欲,
实在是没办法。”“今天是顾淮,音乐圈子里有名的金枪不倒,你会感到快乐的。
”我的声音几乎颤抖,“聿白……”他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,“就这样吧!”我苦涩抬眼。
记忆中那个对我说,会好好待我一生一世的人,与眼前的男人重合。他耐心告罄,
捏住我下颚,将混着烟草味的冰凉液体,尽数灌进我喉咙。他不知道,这杯酒里的迷药,
三天前就被我换成了维生素C。周聿白,你很快就会知道,谁才该感到“荣幸”。
夜晚门铃响起,顾淮准时敲了门。他目光锐利,定格在我脖颈的昙花上。他扯了下嘴角,
声音冰冷。“画得不错,差点连我都骗过去了。”“周聿白就让你用这种把戏糊弄他?
”顾淮不愧是和我从小长大的朋友,一眼就看出了我脖颈的昙花是假的。他径直走来,
一眼看穿我强撑的镇定和恨意。伸出手,指腹拭去我眼角的泪。动作轻柔,
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和占有欲。“他这么对你,你就没想过……毁了他?
”他的声音带着蛊惑,敲在我心上。“青黎,我带你走。”我摇了摇头。
在顾淮错愕的目光中,我抬起泪浸的红眼,直视他。“顾淮,该走的不是我。
”又一个整夜未眠。天还没亮,周聿白就来了。我关掉手机里的靡靡之音,
门外传来他低沉的问话。“新开了几朵?”保镖的声音毫无起伏:“回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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