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是不信陈医生……还是不信我呀？”矛头直指“嫉妒”。空气凝固。护士长王姐眉头紧锁，

嘴唇动了动。“王姐！”陈默猛地扭头，目光如刀剜过去，“管好你的人！别瞎掺和！

”那股“明日之星”的傲慢堵回了所有话。他重新盯住我，下巴微抬，字字淬冰。

“再啰嗦一句，这台手术你别上了！以后我的手术，都别想！想想你的晋升！

”前世无数日夜换来的渺茫希望，成了他拿捏我的软肋。脑海闪过病人胸腔被血淹没的画面。

吊销执照的冰冷印章，车祸时巨大的轰鸣声和他楼下嫌恶的眼神。恨意在血管里咆哮。

我死死掐住掌心，指甲陷进肉里，尖锐的痛压下沸腾的血。硬顶会被踢出去，

失去见证他毁灭的机会，病人更危险。深吸一口冰冷血腥的空气，再抬眼，

眼底恨意沉入深渊，只剩死寂的平静。“好。”声音不起波澜，“陈医生是主刀，听你的。

”陈默脸上掠过得意和轻蔑。他冷哼，拿起开胸锯。转身刹那，我目光飞快扫过角落的王姐。

短暂交汇，沉重、坚持、无声的委托。王姐身体微震，迎着我的目光，

极轻微、极坚定地点头。陈默，既然你找死，我送你一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