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起两年前初见林修的画面。那是我来支教的第一天,一个小男孩因为摔倒哭得稀里哗啦。
我没带过孩子,手忙脚乱的。林修蹲下身子,温柔地给孩子包扎伤口,还用手帕擦眼泪。
当时我就想,这个男人真温柔。后来相处的日子里,他会在我生病时熬粥送到宿舍。
会在我例假肚子疼时,骑着破自行车跑十几里山路去镇上买止疼药。雨夜里等我下晚自习,
把唯一的雨伞让给我,自己淋成落汤鸡。或许,他曾经爱我是真,但嫌弃我也是真。
这个世界哪有什么真爱?不过都是建立在金钱至上的游戏。回到宿舍,我拨通了父亲的电话。
“爸,陆家那桩亲事,我同意了。”电话里父亲的声音带着久违的轻松。让我赶紧回家,
说过两天要带我参加晚宴。我握着电话,心里五味杂陈。两年来第一次,
我觉得回家是件值得期待的事。第二天收拾行李的时候,天空飘着小雨。
我拖着行李箱走向车站,山路泥泞不堪。转过山路的弯道,远远看见两个身影撑着一把伞。
林修和许清雅靠得很近,他温柔地为她撑伞。那副体贴的模样,和昨天对我的冷漠判若两人。
我正要绕路走,却看见许清雅脖子上戴着的玉坠。我一眼便认得,那是我母亲的遗物。
林修第一次来我宿舍时说好看,我当时心软就送给他了。现在它竟然挂在许清雅脖子上!!
此刻她还在炫耀似的抚摸着玉坠,对林修撒娇。“修哥哥,这个玉坠真的是传家宝吗?
好漂亮,过两天宴会我一定要戴着了。”我的理智瞬间崩塌。那是母亲唯一留给我的念想,
也是我对这段感情最后的执念。我丢下行李箱,快步走过去。“把玉坠还给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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