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竟然是她的亲生骨肉!这个残酷的真相像一把烧红的钝刀,反复切割着她的神经。
她无法承受这灭顶的悔恨和良知的谴责,精神彻底崩溃了。
她被送进了全市最昂贵的私立疗养院。可再好的环境也安抚不了她破碎的心。
她整日抱着一件从秦语茉那阴暗小房间里找出来的、洗得发白的旧睡裙,蜷缩在角落。
时而嚎啕大哭,撕心裂肺地喊着“语茉,我的女儿,妈妈错了”;时而又痴痴傻笑,
对着空气喃喃自语:“语茉最乖了,妈妈给你买新裙子……明月,不,语茉,你别怕,
妈妈在……”医护人员试图靠近,她会像受惊的兔子般尖叫躲闪,将那件睡裙死死护在怀里,
仿佛那是她与世界最后的连接。秦父仿佛一夜之间老了二十岁,头发全白了,
脊背也佝偻下去。他将公司所有事务都甩给了儿子秦叙野,
自己则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。每天天不亮,
他就独自一人驱车来到那条吞噬了他亲生女儿的江边。他不再西装革履,
只穿着一身灰色的旧夹克,坐在冰冷的堤岸上,一坐就是一整天。
浑浊的江水在眼前奔流不息,他却只看得见女儿纵身跃下时那决绝的背影。他对着滔滔江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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