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”周冉冉大脑一片空白,骤然想起十八岁那年,
顾承衍用钢笔写给她的话:“此生若得冉冉笑,不辞冰雪为卿热。
”可如今她满身伤痕地躺在这里,而他依然守着年少时的誓言。“顾承衍,
你的手......”顾承衍猛地起身,“医生说你需要静养。”他停在门口,微微侧身。
“冉冉,我说过,你幸福就够了。”门轻轻合上。周冉冉望着地上那几滴血迹,
脑海浮现出二十岁生日那天,顾承衍在暴雨里找了她三个小时,
就因为她说想吃城西的提拉米苏。找到她时,他浑身湿透,却把完好的蛋糕盒护在怀里。
而她正坐在陆观宴的车里,笑着接过另一块蛋糕。终究是周冉冉负了顾承衍。
此刻邮轮正鸣笛启航。扔掉手机卡,周冉冉走上游轮,阳光照到她身上,温暖而明亮。
原来忘记一个人,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苦,而是某个再普通不过的午后。你突然意识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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